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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燥,沦为纸笔奴隶般的生活,他却熬了整整三年有余。
最快捷的速食,最少的休息,将每天至少十二个小时的时间全部当做祭品献给艺术的神灵,只为了下一次挥笔的毫无犹豫。
他是那么的贪婪,那么的自私,那么的可以为了“大师”以及更高的境界可以放弃一切。
然而人并非是毫无情感的机器。
行走白纸黑笔间的殉道者在那时,不过也只是个十八岁的男孩。
从地下室逃出来,却已不能回头好好的享受青春了。
被自己压榨的孱弱身体玩不了篮球,几步就气喘吁吁,运起球来也可笑的跟小学生一样,体育场里周遭都是同学们看笑话的眼神,学业,物理化什么的也完全一窍不通,被老师点名,望着黑板只有茫然,他不懂什么XYZ,只觉得黑板上的正方体的透视,老师画错了,当然这样大大咧咧的了然发言只能又换来老师的无语和陌生同学的笑声,课堂里他比大家优秀的也就是多吃两年干饭吧。
既然想背叛,那遭到神明的遗弃,承受这种废物的称谓也是理所当然。
而且上帝是公平的,一旦你懈怠且不定,它便会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收回你的天赋与力量。
凛诚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右手,幻想着它正捏紧一支笔,生疏感便从指间直达心底……指节都在轻微的颤抖。
“好像只剩回忆了一样。”
他摇摇头。
胡思乱想时,他却偶然的路过了东京巨蛋,是的,文京区这样的教育气息浓郁的地方,也是有这种商业设施的,五万多个座位的大体育馆是读卖巨人的主场,也举办篮球与美式足球比赛,还有职业摔角,综合武术,K-1赛事或者音乐表演。
蛋形屋顶是弹性的薄膜,非常有艺术气息的设计,在他这样的怪人看来,那弧线很美,事实上,他偶尔会对着水龙头发神,因为他觉得水龙头那圆润弯曲的管道相当诱人。
今天是哪位当红歌手在这打算搞演唱会吗?
凛诚站在远处默默的看着前面热火朝天的人群,国民们觉得巨蛋演出如果粉丝少于三万是耻辱。
不过凛诚其实是有机会站在上面俯首弄骚的……因为他真的在路上闲逛被杰尼斯星探给问过想不想出道,J家男儿出道是能上去的,毕竟谁叫公司那么富有呢?
但是凛诚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星探叹气说这真的是日本少女们的一大损失,他这样的好男儿要是出卖自己的帅气和贩卖理想,或许能拯救不少的失足少女,赐予她们活下去的希望。
这个责任真是太重大了,凛诚更加坚定的拒绝,因为偶像禁止谈恋爱,那可不行,他现在的人生只剩下跟不同女孩谈恋爱了。
而在三十八段感情后他终于找到了“机会”。
跟聪明又理性的人在一起,就是可以少去那么多弯弯绕绕。
凛诚倚在路边没事看着巨蛋形的体育馆前,游手好闲的就如同没人生理想的不良。
安艺……伦也。
他忽然想到那个人,想到理性伶俐的诗羽的彷徨,想到英梨梨的执着,默默的低念这个后辈的名字。
为什么,仿佛一无是处的你可以获得那么多的信赖呢?
还是说这个世道就是无能者幸福?
正因为朴实无华,才不会无意刺破他人羽翼?
然后你终于打算做些什么了。
那个眼神的的确确是认真的。
他没有对诗羽说谎,他唯独那种眼神在其他人那里看的太多次了,那是平凡的家伙想要触及什么领域,想要参与竞争的眼神……一个挑战者的眼神,尚不知刀山火海的,最单纯炽热冲动引动的眼神。
而他也自然见过,那种挑战的眼神在面对他之后化为死灰的一刻。
其实他成功还是失败对于自己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藤海凛诚只是单纯的想证明一些事。
——那就是他也可以好好对一个人,仅此而已。
或许这种心愿已经参杂了更多的漆黑的恶念也说不定。
但是又怎么样呢。
他自嘲的一笑。
藤海凛诚没有青春,没有志同道合的友人,也没有再想要的未来,随性所欲一点又如何呢?
他无聊的伸了个懒腰,他面前走过一些穿着校服的人,正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个别甚至还不嫌麻烦的带着乐器,该是哪座学校的音乐生吧,走上这条路的也不容易呢,烧钱也烧精力。
凛诚想起靠着地下室旁边的音乐进修班,路过时老听他们弹一个曲儿,出来吃个饭满脸也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哇哇太厉害了!没想到诹访内晶子最后会出现耶!最年轻的柴可夫斯基小提琴大赛金奖获得者!真是赚到了!”
“开始时说有特别嘉宾才猜了一